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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哲工笔:让敦煌飞天,落在当代的绢素上

2025-11-28

当莫高窟的风沙掠过千年,当盛唐的乐舞余韵未歇,景哲以一支工笔,将敦煌飞天的飘带缠上了当代的审美脉搏。她笔下的《乐舞飞天》,不是古壁画的复刻,而是一场传统与现代的美学共生 —— 在三矾九染的绢素里,盛唐的雍容、敦煌的神秘、工笔的细腻,终于长成了当代人能触摸到的诗意。

景哲的笔,是 “敦煌美学的翻译官”。她画飞天的发髻,复刻了莫高窟第 320 窟供养人的 “倭堕髻”,却以更柔和的 “蚕丝描” 勾出鬓角的碎发,让盛唐仕女的慵懒里,多了几分当代女性的舒展;她画步摇上的宝石,取敦煌壁画里的朱砂与石青配色,却用 “泥金法” 层层叠染,让金饰的冷硬裹着绢素的暖光,像被岁月磨亮的古玉,温润得刚好。最动人的是那柄阮咸 —— 扇面的宝相花纹,是敦煌藻井图案的重构:红与蓝的撞色是壁画的经典,卷草纹的弧度却被简化成更轻盈的线条,仿佛一摇,就能听见盛唐乐师指尖的旋律。而飘带的褶皱里,藏着景哲的巧思:浅粉色绡纱以 “折带皴” 表现垂坠感,边缘晕染的淡赭色,是唐代织物褪色后的 “时光痕迹”,却以更通透的墨色,让这份 “古意” 不显陈旧,反而像窗外的风,轻得能落在掌心。工笔之美,在于 “把深情画进细节里”。景哲的作品,是对这份 “细” 的注解。她画女子的眼波,先以极淡的花青晕染眼尾,再用 “鼠尾描” 勾出睫毛的弧度,让眸光里既有盛唐仕女的慵懒,又藏着当代女性的清灵 —— 那不是 “古人的眼”,是 “穿过千年,与你相望的眼”;她画颈间的璎珞,每一颗珍珠都以 “点染法” 画出光泽,绿松石的冷、珊瑚珠的暖,在绢上晕出层次,像把敦煌壁窟里的珍宝,拆成了能触到的温度。连肌肤的质感都藏着匠心:以 “肉色加藤黄” 打底,再叠染淡胭脂,让手臂的肌理既有唐代仕女的丰腴,又有现代审美里的清瘦 —— 这是景哲的 “新工笔”:不刻意复古,也不盲目趋新,只是以笔为桥,让传统审美里的 “柔”,接住当代生活里的 “雅”。

当工笔走出画室:景哲的 “美学生活”有人说工笔是 “小众的雅致”,但景哲的《乐舞飞天》,是让传统美学 “走进日常的诗意”。它可以是美术馆展陈里的 “东方符号”—— 当观众驻足凝视,会想起敦煌壁窟里跨越千年的欢悦;也可以是书房案头的 “审美锚点”—— 当你疲惫时抬眼,画中女子的笑意,会像一阵盛唐的风,吹软生活的褶皱;甚至可以是茶室的装饰:当茶汤的热气漫过画框,飘带的弧度仿佛跟着晃动,像把敦煌的乐舞,搬进了寻常的烟火里。

这正是景哲作品的价值:她不做 “古物的搬运工”,而是做 “美的连接者”—— 把敦煌的神秘、工笔的细腻、盛唐的雍容,翻译成当代人能读懂的语言:是东方女性的舒展之美,是传统技艺的当代新生,是藏在细节里的、触手可及的温柔。当我们谈论景哲的《乐舞飞天》,谈的从来不是一幅画,是一场关于 “美” 的共鸣:是敦煌风沙里的千年回响,是工笔笔尖上的深情,是当代生活里,那份不该被辜负的雅致与浪漫。而这幅画,就是这场共鸣里,最柔软的开场白 —— 它让我们知道:原来传统从未远去,只是以更美的样子,落在了今天的绢素上。 


场次:精品场

名称:崔景哲 女图

尺寸:68cm*69cm

1128-崔景哲仕女图-秦晟.jpg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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