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金黄洒金宣纸撞上浓墨酣畅的“鸿运当头”,盖美老师的这幅书法,早已超越笔墨本身,成了中式美学里最鲜活的吉瑞符号。
那笔锋里藏着的,是老派文人的洒脱——“鸿”字起笔如鸿雁展翼,捺角舒展得像云际间的风;“运”的走之旁缠连如流,裹着岁岁顺遂的祈愿;“当”的宝盖头稳如磐石,衬得下方“田”字愈发丰腴,是仓廪实、家宅安的具象;最末“头”字收锋利落,似春雷破冬,裹着满纸的热烈撞进眼里。墨色里隐现的暗纹,像把祥云揉进了笔画,配着明黄底色,活脱脱是把“福禄寿喜”都封进了这方尺幅里。
盖美的字,从不是孤冷的笔墨游戏。他惯于把烟火气揉进笔锋——就像这“鸿运当头”,没有半分酸腐文气,反倒像巷口老茶铺里递来的热盏,烫得人心头暖。你看那落款“乙巳孟秋 盖美书”,笔意轻缓却筋骨藏锋,是把时节的温软与书法的骨力,恰好捏在了一处。
这四个字,挂在厅堂是门面——客来抬眼便见“鸿运”,话未出口先沾了喜气;悬于书房是底气,伏案时抬眸撞见这浓墨重彩,连案头的琐碎都沾了几分旺势;哪怕收在匣中,也是份妥帖的心意,逢年节赠人,比锦盒里的珍玩更有“把好日子递到眼前”的热络。
老话说“字如其人”,盖美的字里,藏着的是中式生活里最朴素的热望:不是要泼天富贵,是盼着日子像这笔画一样——起笔稳,行笔顺,收笔落得掷地有声,抬头能见的,都是敞亮的好光景。这大概就是“鸿运当头”最动人的地方:它从不是遥不可及的吉语,是写在纸上的、触手可及的暖意,是墨色里裹着的、中国人刻在骨子里的,对“好好生活”的赤诚期待。
场次:精品场
名称:盖美款《鸿运当头》
重量:长170cm 宽63.5cm
